其实这么问,也带有一些玩笑的口吻。
但听布苏克氏说道:“之前,总免不了出现宫女坠湖、太监摔死这类的怪事,难道皇上竟会不知?”
拓跋乾一听,变了脸色,问道:“总免不了是何意思?”
布苏克氏道:“想来是皇上对有些事并不知情,还请皇上恕臣妾冒昧之罪。”
拓跋乾一听更加疑惑,“宫里发生命案,朕该当知道,你便把你刚才说的坠湖等事说说看。”
布苏克氏便把当日令夏等人的事情说了。
拓跋乾不听则已,一听已然大怒,叫道:“为何这些事情,朕大多都不知情?”
布苏克氏缓缓道:“黄上还请息怒,这些事,一直都是皇后娘娘一力料理的,想是未曾来得及向皇上禀明。”
拓跋乾生气不语。
布苏克氏跪下道:“皇上,臣妾有一事请求。”
拓跋乾道:“说!”
“臣妾久居深宫,与世无争,不想因为这些事引起别宫姐妹对臣妾的怨愤,还请皇上原谅臣妾方才的口误,不要让另外的姐妹知道这些事是臣妾所说。”
拓跋乾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你起来吧,放心,这原也是朕逼迫你所说,朕不会叫人破坏你清好安静的生活的。”
拓跋乾对这些事每一件都充满疑惑,所以不再找司徒皇后商量,而是叫小福子暗地里进行调查。
冬至之日,拓跋乾在春熙殿举行家宴,众人都早早到场了,唯独不见拓跋弼。
司徒皇后内心焦急,便去拓跋弼屋里看。之间拓跋弼坐在桌前,正在画一幅画,而陈福晋正在一旁红袖添香。
司徒皇后一见,大怒道:“逆子!今日之事对么重要你不是不知道,皇上在春熙殿举行家宴,原本皇上就不看好你,你若不再去,连属于你的一份就会被人夺走,到时候你自等着任人鱼肉吧。”
拓跋弼和陈福晋跪下请罪,司徒皇后一怒之下,一掌打在陈福晋脸上,大声斥道:“本宫想着把你娶进宫,还能够劝着二皇子一二,哪里想到,你进门之后,二皇子更加耽于玩乐,你是如何为人之妇的?”
司徒皇后一掌下去,陈福晋雪白粉嫩的脸立马红肿起来,嘴角流下鲜血。
她泣道:“母后恕罪,是臣妇的不是。”
拓跋弼一见,大感心疼,护住陈福晋对司徒皇后道:“母后,一切都是儿臣的过错,与福晋无关。”
最终,拓跋弼还是被司徒皇后拖着去了家宴。
果然宴会上,拓跋乾不止一次提到兵权的事情。司徒皇后捏着一把汗仔细听着,拓跋乾最终对拓跋弼未作任何变动,而让拓跋珩宴会后留下来。
大家都对此心照不宣,知道皇上早就属意于大皇子了。
但是拓跋弼却并不在意。
宴会散后,司徒皇后又将拓跋弼叫道跟前说话。
她当时收养拓跋弼,目的便不只是膝下有一位皇子,老有所养,而是想要自己名下的皇子能后继承大统,好让她成为真正的一宫之主。